喵渺淼妙喵

什么都吃!混乱邪恶😈!

渡河

老三样:没逻辑文笔渣预警❗️❗️ooc预警❗️❗️狗血烂俗预警❗️❗️

很久没有写文了T^T写出来的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

但还是希望这个还算温馨的故事能给他们幸福

爱您们❤❤❤


这一年纽特三岁,他爱黏着哥哥给他讲睡前故事。

“很久很久之前,有一个小王子叫做纽特。他是一个淘气的小王子,他不喜欢在书房里看书,也不喜欢参加派对,他只喜欢在花园里抓虫子…”

“我没有喜欢抓虫子,”小小的男孩子耍赖一般把脸埋进讲故事的少年的怀里,为自己辩解道,“我在观察他们!”

“好,那就‘小王子喜欢在花园里观察虫子’,直到小王子成年,他更喜欢和动物待在一起,对于如何治国如何理政,他虽说不是一窍不通,可就是兴趣不大。老国王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小儿子难说不会成为亡国之君。”少年点了点怀里的小男孩的鼻子,继续讲道,“老国王觉得小王子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小家庭,有了牵挂就可以安心待在皇宫里了。于是他决定邀请所有适龄贵族少女来参加皇室的圣诞舞会…”

“为什么爸爸要邀请很多女孩子?”

“因为也许其中会有纽特小王子一见钟情的人,这样小王子就舍不得离开皇宫,云游四方啦。”

“纽特才不会离开哥哥!”他伸手箍住少年的腰,不满地把头撞向哥哥的胸口,“只有哥哥可以管住纽特!纽特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。”

忒修斯无奈地笑笑,低头亲了亲弟弟的额头,“可哥哥没办法和你永远在一起啊,小月亮。”

小小的男孩子跳下哥哥的膝头,跑到圣诞树下许愿,“圣诞老人…emmm,还是伟大的梅林吧,我今年,不,从今往后都不要礼物啦,只要您能让我和哥哥永远在一起。”

忒修斯失笑,投降一般抱起纽特,“哥哥答应你,陪你长大。”

 

战争的爆发猝不及防,谁也想不到那两个人的情仇让战火波及整个魔法界,所有魔法师或主动或被迫,绞入了这台源于戈德里克山谷血盟的机器。

16岁的纽特满身血污,他紧紧攥着忒修斯的手,“医生!医生在哪儿!”

忒修斯嘴角溢出污血,他还看着纽特,他想说“对不起啊纽特,哥哥不能陪你长大啦。”,但过重的伤势让他只能看着弟弟,在他失去最后意识的之前,还在担心幼弟在失去来自兄长的保护后能否活下去。

他难以瞑目。

“医生!医生…”16岁的少年跪坐在残存余温的哥哥身边,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荒诞感,他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加入的圣徒阵营,也不知道忒修斯知不知道自己支持邓布利多一派。

不…忒修斯应该是知道的,要不然没法解释每次他参加的活动全组人都能全身而退,零伤亡;也没法解释哥哥每次在他回来时欲言又止的神态,更不要说哥哥“无意”透露的“从朋友那里”得到的消息,还有旁敲侧击他“参加活动”的时间地点。

“忒修斯你个骗子…”纽特俯下身,亲吻忒修斯的眼睛,“大骗子…你是不是在霍格沃兹读书时就被斯莱特林那帮纯血派洗脑了!哼!他们都是白痴!根本不符合进化理论!”

周围渐渐静了,纽特已经不在意了,谁胜谁败都随他妈的便吧,他最想与之共度余生的人已经不在了。

他拉起忒修斯的手,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朴素的银戒,戴在忒修斯沾着灰土和血污的左手无名指上,“你不反驳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
纽特给自己戴上了一枚与之相配的戒指,他抱着忒修斯的头,让它枕在自己腿上,“下次我可不能把你弄丢了啊。”

黑靴出现在他的视野里。

他知道了,邓布利多败了,败给了他的心软和他罪恶的爱情,连带着整个世界——不论是魔法界还是麻瓜界——都走向一种有秩序的混乱。

获胜者弹冠相庆,他们将落败者的血肉作为装饰,点缀在他们加冕的锦袍上。他们在麻瓜世界中选出听话的傀儡,压榨着所谓“低等生物”的价值;又如恩赐一般将混血的拥有魔力的幼童变为他们的仆从或娈宠。

没有人选择叛变——因为格林德沃没有给他们机会,他最恨变节者。或杀或流放,流放者少,传说塞文河曾三日猩红。

而纽特是被流放的一员,这是一场不允许死亡的流放。

这不是如纽特猜测的因为邓布利多的求情,在出发前格林德沃曾“屈尊纡贵”出现在关押这些流放犯的伦敦塔里。

他坐在传统的英式胡桃木椅上,看着纽特说“我得来看看是什么让斯卡曼德先生背叛了我。”

哪怕江山美人兼得,也没让这位小心眼的白发先生放过曾为他开疆拓土的“背叛者”的幼弟,唯一的仁慈就是让纽特留下了那枚银戒,并承诺忒修斯的戒指也会戴在忒修斯的手上。

在纽特他们被赶下船的时候,连纽特这种熟悉自然的人都愣住了,他从不知道英国有这样一块地方。

这是一片郁郁葱葱、暗无天日的柏树林。而押送他们的圣徒并未进去,只是放下他们就离开了,除了树林就只有大海,他们别无他选。

大家都默默不语、静静地向前行进。周围那些丑陋的树根、有毒的藤条和烦人的西班牙苔藓显示着树林的古怪异常,每一棵畸形的树、每一株海绵状的真菌愈加令人压抑,不时还会出现一堆潮湿的石头,或一段古老的残垣,更是加深了压抑的气氛。

每夜他们都会失去同伴,在第五夜之后就只剩两个人了。他们选择分道而行,死亡是唯一的结局,何必让另外的看到徒增恐慌。

纽特选择走出这片诡异的森林。他要再看一次日出,这是忒修斯和他承诺过却没来得及实现的。

当黑暗完全溃散,几缕光突破海平面的时候,纽特知道他撑不下去了。

他喃喃道,“忒修斯…你会来接我吗…”

 

『他不会。』未知的声音出现在脑子里。

『但我可以让你去见他。』

『只要你给我一点点报酬。』

一时两者俱沉默。

『你不反驳我就当你默认了。』

纯粹的黑暗伴随着一股怪力降临,等纽特可以再视物的时候,眼前就只有一条河。一条无波无澜却在流动的河。

河中的每一滴水都在平移。

『去吧。我会在你过了河之后收取报酬。』

 

纽特下了水,在他下河的那一刻,这条河忽然活了过来,水流轻轻冲击着纽特的小腿,他向河中央走去。

河中央的水漫过纽特的胸膛,他知道不能停下,但脚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,脚步慢了下来,水流愈发湍急,拍在胸膛上打得心都发紧。

他觉得很累了,没由来的生出对忒修斯的一丝埋怨。

“你为什么不在了。”

纽特不可抑止地想起很久之前,在他还很小在学走路的时候,总要忒修斯在前面等自己走向他,换谁都不行,要是不小心摔了还得要忒修斯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肯起来继续走。

这个时候忒修斯总会摇摇头说“你啊”。

 

“你啊。”

伴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,水流的冲击力莫名小了下来。

“是你吗…哥哥…”纽特不敢置信地想转过头,却被一股熟悉的温柔力量扳正了头,让他目视前方。

“走吧。”那个声音说。

“好。”他忍住视线的模糊,大步向前。

等爬上河岸,在未知的声音的指引下,纽特触摸了那个特定的光团。

 

时光逆转,万物重置。

 

『我想好收取他什么报酬了。』

『我要他对他全部的爱。』

『从过去到未来,全部的爱。』

 

这一年纽特三岁,他爱听哥哥讲睡前故事。

“很久很久之前,有一个小王子叫做纽特。他是一个淘气的小王子,他不喜欢在书房里看书,也不喜欢参加派对,他只喜欢在花园里抓虫子…”

“我没有喜欢抓虫子,”小小的男孩子把脸埋进讲故事的少年的怀里,闷闷地说,“我在观察他们!”

“好,那就‘小王子喜欢在花园里观察虫子’,直到小王子成年,他更喜欢和动物待在一起,对于如何治国如何理政,他虽说不是一窍不通,可就是兴趣不大。老国王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小儿子难说不会成为亡国之君。”少年点了点怀里的小男孩的鼻子,继续讲道,“老国王觉得小王子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小家庭,有了牵挂就可以安心待在皇宫里了。于是他决定邀请所有适龄贵族少女来参加皇室的圣诞舞会…”

“为什么爸爸要邀请很多女孩子?”

“因为也许其中会有纽特小王子一见钟情的人,这样小王子就舍不得离开皇宫,云游四方啦。”

“我才不会离开忒修斯!”他伸手箍住少年的腰,“我会永远和忒修斯在一起。”

忒修斯无奈地笑笑,低头亲了亲纽特的额头,“可哥哥没办法和你永远在一起啊,小月亮。”。

“无论什么都无法阻挡我奔向你。”纽特带着忒修斯不解的坚定,给了他一个带着河水清冷的吻,在眉心。

这年圣诞,斯卡曼德家的小儿子在在圣诞树下许了一个愿望。

“我希望忒修斯一生平安顺遂,万事无忧。”

 

这年纽特十六岁,他加入了赫奇帕奇。

这年忒修斯二十四岁,他成为了傲罗。

 

那枚戒指纽特还没有送出去。

但总会有机会的。

只要活着,一切就都可能发生。

 

又是一年圣诞。

槲寄生下,纽特凑上去亲了忒修斯。

纽特从裤兜中掏出那枚戒指,抖着声音问“忒修斯,你愿意以另一种身份和我共度余生吗?”

忒修斯拿起那位戒指端详,纽特摒住呼吸。

良久忒修斯开了口。

 

“我之前就想说,我不喜欢这个花纹。”

 

某个时空的神祗从沉睡中醒来,无所事事地翻看着他的战利品,在看到那个本应该装着人类某种情感的瓶子空空如也的时候,他无奈地笑笑。

『啊…这样啊…算了,便宜他们了。』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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