喵渺淼妙喵

什么都吃!混乱邪恶😈!

【年下】幻觉

老三样:没逻辑文笔渣预警❗️❗️ooc预警❗️❗️狗血烂俗预警❗️❗️

来自改论文时的脑洞…不干正事的效率总是出奇的高

可以和前两篇(节日系列)看成一整个故事,单独看也不影响◡̈ 

希望各位老师可以喜欢,毕竟…我感觉我萌的cp现在处于冷藏室了…


【两个词可以概括我的未来:死亡与地狱,失去他之后,生存将是地狱。】

''你在想什么?''

耳边不满的声音拉回了忒修斯的思绪,他微微笑了笑,抬起右手放在纽特的脸上,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了片刻,揽住他的脖子,把他拉向自己。

纽特顺从地倾身向他靠过去,随即忒修斯仰起头,吻住了他的唇。

忒修斯大概是刚刚喝过酒吧,嘴唇柔软又带有凉意,他轻轻地吻着纽特的嘴角和下巴,在纽特的下唇上厮磨辗转,不像和他接吻,倒像是和他撒娇。

纽特觉得自己是被猫咪亲了,忒修斯轻柔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唇角,下巴,脸侧和颈窝偶尔还伸出冰凉的舌尖轻轻略过他的下唇。

这种亲吻没有丝毫情欲,就像是一只黏人的奶猫在和主人耳鬓厮磨。

纽特阖上眼睛由着他乱亲了一会儿,直到忒修斯冰冷的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滑倒他的脖子,在他的喉结处流连舔舐。

纽特捏住忒修斯的下巴,含住他的唇。忒修斯顺从地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乖巧又顺从地配合他的节奏,他牙齿被他的舌尖挑开后,也伸出舌尖。

纽特缠着他,和他厮磨纠缠,每一次迎合追逐之间,忒修斯都感觉有细弱的电流从他们接触的舌尖流向四肢百骸,流向神经末梢,流向他的心房,充斥着他的每个毛孔,让他心尖颤抖。

像是忍俊不禁,忒修斯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,''好痒。''

纽特停下了动作,有一点无奈。

''今晚不走了好不好。''纽特抱着怀里体温略低的忒修斯,低声说着。

忒修斯摇头,语气轻快而随意,''我们当初说好的…不公开…你说过的啊,这样对我们都好啊。''

忒修斯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晃了晃因喝酒而略显混沌的头,转头看向壁炉上放着的全家福,伸出苍白而修长的手指,朝那个方向轻轻点了点。

女人和孩子们的笑声从魔法照片里传来,纽特沉默地看向忒修斯,眼里满是痛苦,还有一丝丝恳求。

“别这样,你不用担心我会难受,我会按照我们约好的,你不用想那么多,以前是你说的,想那么多很累。”忒修斯摸了摸纽特的脸颊,柔软的指腹带着凉意,“我们现在心里都清楚,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”

忒修斯转头乖巧地看向纽特,露出甜蜜的微笑,他弯腰捡起被他们扔在地板上外套,转头毫不在意地笑笑,''再见啦。”

说着就套上外套走入了夜色,身影慢慢与无尽黑暗融合,消失在纽特的视野中。

纽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,铁锈味弥散舌间也不松口。这有这里疼得厉害了,胸口的疼才不显得那么强烈。

这是惩罚,惩罚他之前买椟还珠,罚他永失所爱。


纽特走进酒窖,随手拿起一瓶杜松子酒,又回到客厅,他知道,如果不靠这瓶酒,今晚又会是一个不眠夜。

这酒…还是忒修斯留下的,纽特无意识地喝了一杯又一杯,酒精让神奇动物学家的脑子渐渐混沌,这酒…总会让他想去过去的事情,他的刑罚。


在这似梦非梦的时间段里,他想起过很多。

他想起过那次在北非跨国的联合任务,英国魔法部和美国魔法部都有派代表参加,忒修斯和蒂娜都在其中。那场围剿战十分惨烈,作为精英,忒修斯和蒂娜吸引了最多的火力,负伤严重,尤其是蒂娜,血染黄沙。

当地魔法部下属开罗分院里从没出现过那么多人,他们精神高度戒备,却又难掩疲倦,当纽特急匆匆赶到的时候,忒修斯已经被送往病房了。

巧了,和蒂娜一间。

他推开门,两人闻声扭头,纽特走进病房,坐到了两个床中间的看护椅上,忒修斯的病床靠门,蒂娜的病床靠窗。

“蒂娜,你感觉怎么样?”

在得到蒂娜没什么大碍的回答后,纽特转头看向忒修斯,“哥哥,你呢?”

忒修斯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
三人闲聊了一阵,其实更准确地说,是蒂娜和纽特闲聊忒修斯旁听了一阵后,蒂娜有些精神不济,纽特贴心地打算离开去帮他们买一些日用品。

他刚刚走到门口,就听得狞笑,门被暴力地推开,是圣徒的余党。

他尖叫着,“今天我要你们的人陪我一起死。”

纽特眼瞳一颤,便转身向病床方向扑过去边掏出魔杖。

他挡在了蒂娜面前。

那个圣徒心理素质不强,魔杖还是歪了,那道魔咒打在了忒修斯的床头,走廊上都是魔法部的战斗人员,迅速制服了暴徒。

一切尘埃落定,忒修斯也很轻很轻地眨了一下眼睛。

“忒修斯忒修斯!你怎么样!”蒂娜紧张的声音从纽特身后穿来,她拨开挡在身前的纽特,“你的手现在没法拿魔杖!你怎么不知道躲!”

“…没法拿魔杖?”纽特这才注意到忒修斯缠着纱布上着夹板的双手,手指紫红肿胀。

“…没什么…”忒修斯把手往被子下藏了藏。

“胡说!骨头都碎了!”蒂娜蹦下床,冲向忒修斯,拉过他的手,“都怪我…要不是他们拿我威胁你,你也不用被他们…”

蒂娜回想起那个圣徒一脚狠狠碾在忒修斯细白五指上的场景,忒修斯只是剧烈颤抖,脸色惨白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
“你是女孩子,应该被保护。”忒修斯安慰她。

“只要在战场上,我就只是战士。”蒂娜反驳。

“那我救战友更是应该的。”忒修斯也只是淡淡,看着自己的手指,再次陷入沉默。

病房里兵荒马乱,忒修斯却忍不住地胡思乱想,暴乱之前,纽特坐在病床边,他看着纽特,纽特看着蒂娜。

他突然不合时宜地笑了笑。

他就像一个沉默的影子,混沌地坐在别人的梦里,望着一个永远触碰不到的人。



纽特梦见最多的,就是他们真正分别的那天。

''您好,请问是斯卡曼德先生吗?''家养小精灵领进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,她亮出魔法部的证件,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包,倒夹着一把黑伞。

''我是。''那天他刚刚把小孩子送回斯卡曼德老宅,打算去魔法部找忒修斯问问明白…什么是''不能一起走过'',什么是''旁人伴你'',明明说好了相携要走完这一生,怎么可以中途退场?

''是这样…忒修斯…''纽特听不清了,那个女声好像在远处的窃窃,又像是在耳边的尖叫,只听得最后那句''节哀''。

''节哀…为什么要节哀?我要去做什么来着…对,我要去魔法部找忒修斯,问问清楚…对…去魔法部,找忒修斯…找…''

他说着,打算起身走出老宅,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。

是的,站不起来。

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腿,又看见老斯卡曼德夫妇从楼上下来,他茫然地看着母亲失声痛哭,看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父亲面露悲色,搂住母亲。

为什么…为什么…要哭呢?

他看见父亲搀扶着母亲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,那个女人又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,薄薄的,她鞠了一躬,就走了。

他像是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所有情绪,只能空洞地看着别人哭泣。

他试图站起来,他记得,他还要去找忒修斯…他…还要…去找…忒修斯。

父亲打开信,忒修斯的声音响起。

他说了什么…他在说什么…他怎么能这么说

''为什么不想回家啊,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魔法部啊,明明之前就已经很忙了,现在也不想回家吗,那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啊…''纽特想着,''不对…忒修斯说的是什么…他的…什么?''

“…父亲母亲,不要为我悲伤。我当初选择这个职业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但我从不后悔。”那个声音顿了顿,“我的…身体,就不要运回国了,太过麻烦。梅林的光辉遍布每一个角落,在哪里都是魔法师的归宿。”

“至于其他的事…就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了。万幸我们家还有纽特。”年轻的声音里压抑着微弱的颤抖,“纽特,斯卡曼德家就交给你了。”

信突然燃尽成灰,淡蓝色的火光就像那人的眼眸,就像是那个人最后一次注视着他爱的一切,然后陷入长眠。

纽特忽然冷静了下来,他站起来走向门口。

''真是狠心啊,忒修斯,什么都不想留下。''纽特想,''可我偏不叫你如愿。''

“纽特!你去哪?”母亲的声音响起。

“魔法部。”那背影冷峻坚毅,一如那人。


那个烈日熔金的午后,他拎着箱子带着一身疲倦,手里抓着忒修斯左手无名指的指骨,那是他和魔法部部长死磕了三个小时才拿到的,属于忒修斯的最后的东西。

那根手指上曾有一个戒指,他亲手为他带上的。

可现在…什么也没有了。

从前今后黑夜白昼,心都将是死囚。



他以为他只能和这截指骨相伴漫长一生了,但没想到,也许是他的执念或者是忒修斯的执念,他们会以另一种方式重逢。

那天晚上,他下楼去倒酒。很久了,他失眠很久了,只能靠酒精入眠,没人知道表面上儒雅光鲜的小斯卡曼德先生有着荒芜的灵魂。

他下到酒窖,淡淡的月光中那个人坐在他以前经常坐的高脚凳上,听见声音,转头看过来,蔚蓝色的眼里是难得的温柔。

纽特怔怔地站在原地,看着那人微笑。

他走过去,不在意了,不用在意了,这个笑是他太久太久不曾见过的了,管他是什么黑魔法还是邪恶的生物都不重要了。

他的…忒修斯啊,这么久都不曾入梦的忒修斯,终于见他了。

''你…是谁?''那人还是很好看地笑着,温温柔柔带着疑惑地问着。
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他顿了顿,带着一点歉意“这是您的房子吗先生…我不是故意闯入您的房子的…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…”


忒修斯…不记得了。

其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…忒修斯的灵魂不记得了。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忒修斯的灵魂滞留人间。

真好,真的,纽特想,我还可以留下他。


''你是我的爱人。''他说着靠近忒修斯,紧紧抱住他。那截指骨上还套着他们的婚戒,协议书上还没有签上纽特斯卡曼德的名字,就不算数。

“我是…你的爱人?”怀里的人似乎有点不太相信。

“对!你是我…”

“爸爸,你在哪儿?”没说完的话被童音打断,怀里的人剧烈颤抖,纽特赶紧松开他看他的反应,那人脖子上蔓延了黑色的纹路,是瓷器破碎后又黏合的样子。

他甩开他的手,身形在月光下似乎透明了一点,他转身穿墙而出,背影里有着说不出的忧郁狼狈。


再见忒修斯的时候,忒修斯想起了一切。

“纽特。”那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在客厅,叫了他的名字。

大概是死过一次,忒修斯不再如之前那样羞腼,他的笑里带着说不出的艳丽随性,妖妖娆娆地靠在酒柜边。

“把我的指骨还给我。”他说着。

“除了这个,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。”纽特从后面抱住他,''不论是可以增加稳定性的魔药,不畏惧阳光的道具,还是送走那个孩子…哪怕是我的命…我都可以给你…只要你别离开我。''

“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他挣脱出来,点了一支烟,缭绕的烟雾让忒修斯的面容愈发不清晰,''你对那截骨头做了什么?''

纽特靠近忒修斯,抓住他带着手套的左手,无名指的位置是不同的触感,和其他手指柔软的感觉不同,那是刺骨的冷硬。

''没什么,来自东方的一点点秘术罢了。''

''…你疯了!''忒修斯不复之前平静,''那是禁忌,如果魔法部知道了!''

纽特闷闷地笑了,''哥哥,你还是担心我的啊。''

''我只是担心你给斯卡曼德家带来耻辱。''

''对,我就是斯卡曼德家的耻辱啊。''他毫不在意地把忒修斯抱坐在腿上,''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并且还和他发生了关系…怎么,你要来惩罚我吗?''

''你闭嘴!''

''哥哥这么在意斯卡曼德家的荣誉,就不要闹了啊。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斯卡曼德家你辛辛苦苦挣来的荣光可就都白费了。''

''……''

''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就好了啊,我的哥哥。''


纽特走向忒修斯,强势地把他拥进自己的怀里,抚摸着忒修斯苍白瘦削的后颈,嗅着忒修斯身上莫名的焚香味。

''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,我都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啊。

我的哥哥。''


在纽特看不见的地方,忒修斯悄悄弯起了嘴角。

''真好。

我又一次和他在一起了。

我…终于不用再委曲求全了。''


如果我坠入地狱,怎可没有你的陪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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